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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爱的父亲很幸福-情感日志

时间:2023-05-10 14:56:27

  会爱的父亲很幸福

  父亲节,在班上听到一女同事打电话给父亲,语气硬得像一块过期馒头:“今天父亲节啊,晚上请你吃饭!……随便你带多少人,能请几个就几个!好了!我忙!再见!”这是中国儿女惯有的示爱方式,虽然言语硬邦邦的,但接电话的那位不定脸上乐成什么花呢。

  回家路上,听到介绍“最美新闻人物”蔡春猪。蔡春猪有一个自闭症儿子。蔡春猪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丧气和颓废,相反,他尽量保持一个男人该有的幽默和乐观。他给儿子开了微博,微博叫“爸爸爱喜禾”,每天用玩笑的心态记录喜禾的一举一动。

  他说:“观察一个自闭症儿童,就如去火星探险一样,刺激惊奇好玩……喜禾的语言能力进步很快,照此下去,要不了多久,朋友们来我家就能听到这样的对话——喜禾:‘爸爸好!’我:‘儿子好!’喜禾:‘爸爸辛苦了!’我:‘为儿子服务!’……”

  他又说:“带孩子训练这几个月来,儿子变化很大。”

  他还说:“我儿子喜欢开关门,到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门,就很上瘾地开、关、开。也许他心里还在默数呢——放进来一个;又放进来一个——一会儿把你们全煮了。”

  可是他也说:“我曾看到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一个大人牵着,在各个房间里找妈妈——那个大人其实就是他妈妈。”

  “我多希望喜禾是个普通人,就是淹没在人堆里,大家都找不到的那种。”

  “喜禾,爸爸在微博里拿你开各种玩笑,不知有一天你会不会明白,爸爸这些开涮全是因为爱你,一些胡言乱语也都是因为爱你……”

  细细听来,喉头有些哽咽。

  回到家,跟先生谈起喜禾父亲。先生说,有一个父亲在微博上@他,那位父亲这样写:“今天是父亲节,除了给爸爸一个电话、一个祝福外,我实在想不出,我能给我女儿什么。金钱?没有。能力?没有。做人的道理?我自己就活得很糊涂。女儿马上上初中了,我拿什么献给我的女儿?”身为教师的先生回答:“金钱、能力都不重要,陪伴最重要。”这个父亲爱孩子,可是却显得有些迷茫。

  父亲节的晚上,我在空间读到身在农村的舅舅怀念他的父亲的文章。他写:“当时家中兄妹多,过得困难,但父亲总是抚摸着六个孩子乐观地对母亲说:‘别人家存单算什么?我家有六张活存单!……’父亲辛劳一辈子却乐观一辈子,我记得他临终前看着眼前一堆儿孙还开了个小玩笑,说:‘大大小小没有一个呆子,就是好。’然后幸福地闭上眼睛。”

  从外公和蔡春猪的身上可以得出结论:会爱的父亲也会笑,会笑的父亲很幸福。

  跟父亲[过招]

  出差途经故乡小镇,我顺便探望年老体弱的双亲。跨进门,两位老人正在吃午饭:一碟泡咸菜、一盘炒空心菜,饭明显是剩的。母亲对我说:“等一等,给你煮碗面条吧。”我端起碗去盛饭:“剩饭怎么了,你们能吃我就吃不得?”父亲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在旁边盯着我狼吞虎咽。虽然闻出一股馊味了,但我眉头没皱一下吃掉两碗。父亲是吃过苦的人,他舍不得倒掉变质变味的剩菜剩饭。我们兄妹在家的时候,父亲把剩菜藏在不易发现的角落,然后他悄悄躲在一旁吃。他对吃变质剩饭容易引发肠胃毛病的说法不屑一顾:“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我吃了几十年怎没出过事?”饭后,我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紧接着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父亲紧张地问:“怎么了?”我说肚子痛。父亲背起我就往医院方向跑。我正在输液,听见医生对父亲说:“他是吃了不洁食物引起的腹泻,幸亏送得及时,症状也较轻,很快会没事的,不过以后得注意厨房卫生。”父亲像犯错误似的不敢对视我的眼睛。母亲不停地数落他:“这是何苦呢,气温高,饭菜容易变味,你看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亏大了。”父亲叹口气说:“不会影响明天上班吧?”我心里得意父亲被算计了——那名医生是我的高中同窗,为了促使父亲改掉不良习惯,他配合我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我准备回城了,父亲把我送到车站,悄悄塞给我五百块钱,说:“买点营养品补补。”晚上,我问接电话的母亲:“老爸应该吸取教训了吧?”母亲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他正在厨房装锁,说以后你们回来打不开就吃不上剩饭菜了。还有,你生日那天,你爸不是说给你五百块钱买东西,被你退回来了吗?他高兴终于送给你了,在那边哼着歌呢。”

  我与父亲的10年

  父亲去世已经2个多月了,陈鹏军却总觉得他还活在身边的某个地方。回想起来,父亲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他也从未对父亲表达过类似的情感。不过,在父亲去世前9年多的时间里,只要一有空,陈鹏军总是扛着摄像机回家,把父母的一言一行拍下来。

  父亲去世一个月后,陈鹏军整理了电脑中的影像,剪辑出一个5分28秒的视频,配上老人生前最喜欢的歌曲《我的父亲和母亲》,发到了网上的“嵩县吧”,进而传播到全国各地。各地媒体跑去采访他,他的故事还不止一次上了中央台的新闻节目。

  但这一切对陈鹏军来说都不重要。这个47岁的河南汉子只意识到了一点:自己再也没处说一声“父亲节快乐”了。到父亲真的走了,陈鹏军才明白,一场父子间的告别,10年也还是不够的。

  如果父亲走了,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2003年父亲陈芸被误诊为骨癌,在洛阳嵩县车村镇上开婚纱摄影店的陈鹏军可能不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清清楚楚地拍下父母的日常生活。为此他还特地借钱买了一台摄像机,那是一台进口品牌的银灰色标清摄像机,画质能赶得上县城的小电视台了。

  他刚跟父亲商量这事儿的时候,老人家还满是不愿意:“为啥要给我拍录像?”

  “拍了录像可以放着看啊。”

  “你不拍,我也好好地在这里,这不一样能看?”父亲不知道曾被误诊为癌症,却也看得出儿子在想啥。

  当年,一听到医生说出“骨癌”这个词,陈鹏军就蒙了:快40岁的他才意识到,年过古稀的父亲,随时都可能离开。“要是有一天,爹离去了,咋办?”怀揣着忐忑,他还是下了决心开始自己的拍摄。

  买回摄像机的第二天,陈鹏军就扛着它来到了父母家里。那天,二老正在村后的田里干活。陈鹏军想试试新机器,他刚扛起这个大家伙,手就不由自主晃悠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镜头对准干农活的父亲,老爷子的动作不自觉地僵硬起来,讲话都不在平常的调上。镜头前几步路一走,陈鹏军都快笑出来了。他把机器一关,对父亲说:“您老当我不存在就成啦,该干啥就干啥。”

  重拍的时候,儿子的手还是晃悠,父亲却学会了不看镜头。这段拍摄于2004年2月、微微晃悠的画面被陈鹏军放在了视频的最前面。从那天起,陈鹏军就多了一种新的和父亲相处的方式。

  说起来,陈鹏军第一次见到相机和镜头,就是因为父亲。那时候陈鹏军才4岁,有天正跟村里的孩子在一棵大榆树下玩,二姐跑过来说:“快回家,爹要给咱照相啦!”跟着二姐一跨进院子,陈鹏军就见窗上钉上了一块母亲织的靛蓝色粗布,父亲在前面摆弄着一个黑色的方匣子,方匣子上有一上一下两个圆圈。跟着父亲的指挥,姐弟俩在蓝布前坐着,姐姐一手搭在弟弟肩上,父亲按下了快门。

  那时候,是陈芸记录着儿子的成长。而在他人生的最后10年,儿子扛着摄像机,一路零零碎碎地记录下了他的生活。

  怎样才能表达对父亲的感情

  以父母为主角的视频拍得越多,陈鹏军就越后悔自己文化少,明明心里满是对父亲的感情,可一点儿也表达不出来。

  他老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背着他,翻山越岭去离家六七十里外的村子里上班。他坐在父亲肩头,晃晃悠悠,时不时就见父亲从随身的布袋子里揪出一小块窝窝头,递到头上来给自己吃。

  这样的关怀,他没法拍出来。他能捕捉到的画面,往往是父亲在自家院子里忙忙碌碌。

  在那个用土坯墙围起来的10米见方的院子里,种了几垄蔬菜、放着若干盆景,都是父亲摆弄出来的。父亲是他见过的最心灵手巧的人。坏了破了的家具电器,父亲都能修补;还写得一笔好书法,懂美工,擅乐器,一手二胡拉得如泣如诉。

  平时在父母家吃晚饭,父子俩总有说不完的话。2011年的时候,年过80的陈芸听说儿子的影楼里缺拍古装照时使用的古筝,非要坚持着自己做一架。

  “您还懂这个?可别累坏了身子。”陈鹏军有点儿犹豫。

  “买一架古筝得2000多元吧?费那个钱干吗?我会做,你只管把琴弦买来就是了。”

  2个多月后,陈芸真的给了儿子一架古筝。在儿子惊讶的目光中,他亲手弹奏了一曲,笑着说:“乐理都是一通百通的。”镜头里,他认认真真地在这架道具古筝上描出小篆体的“琴韵古筝”几个字,还在旁边画上两枚印章。

  那两年,老人家已经习惯了拍摄,逐渐地视镜头为无物。但儿子却觉得,镜头有时候并不足以表达出自己对父亲的感情。陈鹏军有时想,要是自己能写出个“父爱如山”一类的文章就好了。

  父亲最遗憾的事

  陈鹏军常常把自己拍的视频连到电视机上播放,全家人一起看着,边聊边笑。他注意到,父亲也喜欢看这些视频,尤其喜欢看孩子们的镜头。

  10年里,老人家常常陪着孙子孙女一块儿玩,也往往在妻子揉面做饭的时候,在旁边帮着生火。不同的年份里,他时常一个人在屋里拉二胡,拉着拉着,皱纹一年比一年多,人一年比一年瘦。

  每一次,陈鹏军拍完视频迈出小院时,总是祈祷似的想着:“爹,我下次还要来给你拍。”他知道,父亲心里还有遗憾。现在想起来,陈鹏军感到特别不是滋味。陈芸拉得一手好二胡,多次在儿子面前流露出忧心:“总得将这把二胡传下去呀!”可是,陈鹏军兄弟几个谁也不喜欢二胡。2012年的一天,看父亲对着二胡虎着脸,他忍不住松了口:“好,我学。”

  老爷子大喜过望:“你说真的?”

  午饭才吃了一半,父亲急匆匆地把碗往桌上一搁:“吃好了!”随后朝着儿子招招手:“跟我进屋去。”

  “做啥?”

  “不是说要学二胡吗?”

  父亲在一旁认真地翻乐谱,想找些简单的曲子给儿子练习。陈鹏军不大情愿地拿着琴弓,划拉着。听着儿子没边际叽叽嘎嘎地乱拉,陈芸给二胡一一做上了标记:拉这儿是Do,这儿是Re,这儿是Mi……最后,他把手里的二胡递给儿子:“给,你带回去练着。”

  二胡被陈鹏军放在了卧室里,可他从来也没有正经拿起来练习过。影楼里的生意很忙,忙起来的时候,陈鹏军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回一次家。他和父亲再也没有说起过这把二胡。但陈鹏军知道,父亲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失望。

  小时候,兄弟几个里只有陈鹏军跟着父母一起生活。他那绣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小书包,是父亲亲手缝的。父亲一直很希望儿子能考上大学,却未能如愿。上中学时,陈鹏军迷上了摄影,说什么也不愿再读书。学校来人叫他回去上课,他不听。倔脾气一上来,一言不发,直接下地干农活去了。一年后,眼看着儿子每天还是琢磨着拍照,牙缝里挤出来的钱都拿去买冲照片的药水,陈芸终于忍不住了:“我帮你开个照相馆,你‘以商养艺’,中不中?”

  陈鹏军喜出望外。照相馆选在车村镇最繁华的街边,父子俩一起造起了房子,添了设备。照相馆里的道具都是父亲做的,还有30多幅高3米、占了整面墙的幕布背景,也都是父亲在接下来的10多年里一一画出来的。

  想为父亲再拍10年

  如果说这10年里,有什么事让陈鹏军想起来觉得并无后悔的话,大概就是带着父亲去看海了。2012年7月,在洛阳的一家医院里,陈鹏军被告知,父亲可能罹患食道癌,生命只能延续半年。与兄弟姐妹们抱头痛哭一场后,陈鹏军下定决心:立刻放下手上所有生意,带父亲去看海——趁最终诊断出来前出发。

  陈芸一辈子没有走出过伏牛山区。从前,县里组织旅游,妻子晕车不能离家,他便也在家守着。后来患了心脏病,就更不愿长途旅行了。但陈鹏军记得,父亲说过,想去大海边看看。

  等待另一家医院的检验报告出来还要四五天,“反正都要去洛阳拿报告了,不如开远一点儿,去山东玩一下,看看大海。”他故作轻松地对父亲说。

  这一次,陈芸没有坚持。于是,给母亲备上晕车药,陈鹏军与大哥、大姐“护送”着父母,驱车一路向东而去。

  在日照的沙滩边,陈芸朝着大海凝望了很久。他与儿子在岸边散步,后来脱了鞋,挽起裤脚,踩着浪花一路走过去。陈鹏军想扶着父亲,但陈芸在海浪中走着,放开了儿子的手。突然间,老人家童心大起,一弯腰,用手蘸了海水,再舔舔手指,惊喜地说:“海水真是咸的!”见儿子拿出手机拍摄,陈芸说:“等等呀。”然后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爹,您真帅。”陈鹏军忍不住跟父亲开起了玩笑。不经意间,他见老父亲抹了抹眼睛:“没想到,我80多岁了,真的见到大海了。”

  陈芸去世的第二天,陈鹏军整理父亲的遗物时,从柜子里翻出一沓名为《忆今生》的手稿。子女一直都向老父亲隐瞒着病情,但老人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并没有戳穿家人的谎言。

  日照看海归来,父亲入院接受治疗。陈鹏军的大姐注意到,每天深夜,借着手机的光线,老人家总在病床上孜孜不倦地写着什么。子女们并不知道,黑暗中,陈芸已经开始总结自己的一生。

  “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我心里兴奋、激动,感叹人生的短暂。一个深受孩子们爱戴的父亲,82岁的老人,即将与世长辞了!我留恋而不遗憾……孩子们圆了我的心愿,我不能辜负孩子们的孝心。”这篇近3000字的文章中,1/6的篇幅都在描述去日照看海之行。只是,到了看海这一段,陈鹏军为父亲制作的视频,也已接近尾声。

  关于父亲的最后一段视频,拍摄于2013年初的某个午后。那时,老父亲在家养病,在一旁守着的陈鹏军见他看电视也是无精打采,便说:“爹,你给我拉段二胡吧?我想听你拉二胡。”

  “你真的想听?”老人眼里闪出了光,不用儿子搀扶,自己在床上坐了起来。被子软软的,二胡不好放,老爷子嘟囔了一声,调试了两下弦,流畅的乐声便从琴弦上飘了出来。

  这是父亲最后一次拉二胡,他笑眯眯地,像孩童一样带着期待的目光问儿子:“我(耳朵不好)听不全乎,拉得还像那么回事不?”

  “像,像!”陈鹏军连声说。转过头去,他的眼泪涌了出来。听着那咿咿呀呀的乐声,他心里知道,父亲身体虚弱,已经没力气了。

  从2004年2月到2013年正月,关于父亲的视频拍到这里,戛然而止。

  其实后面原本还可以有一段。葬礼那天,像从前一样,陈鹏军又带着摄像机回到老屋。上屋里,小辈们正围着遗体悲泣。他本以为自己能稳稳当当地扛着机器,记录下父亲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程。但揭下镜头盖后,镜头只是潦草地掠过了上屋一圈,最后落到父亲的遗像上。

  这个38秒的镜头就停在了那一刻。陈鹏军再也拍不下去,他意识到,属于自己的机会已经永远过去了。他能做的,就是把二胡与乐谱,放进父亲的棺木中。

  父亲去世之后,陈鹏军一直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说不出来,也不懂怎么写。他从屋里翻出了近10年来拍摄的视频,看着看着,泪水涟涟。“如果可以,我想再为我爹拍10年、20年。”

  父亲走丢,大爱赎罪

  痛悔:父亲走丢在她的城市

  李婷婷和丈夫柴海华经过几年的辛苦打拼,于2006年7月,在上海环城路的郎俊春天小区按揭买了一套110平方米的房子,成为新上海人。正当她们庆祝的时候,李婷婷接到哥哥的电话,说68岁的父亲有些轻微的老年痴呆症,她心急如焚。其实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就发现父亲的头发更白、背更驼、精神已大不如从前了,自己远在上海,对河南老家的父亲她只能每月寄些钱,这一次,她请了年休假,急忙带着女儿妞妞回家看望父亲。她痛苦地发现,父亲的老年痴呆症已经很严重了,随即她把父亲接到了上海。

  为了父亲能尽快地融入新生活,更为了父亲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李婷婷便饭后带着父亲到小区花园里散步。后来,父亲在他们去上班后,也独自出门溜达。而他每次出门溜达后,都找不到他们住的那栋楼。幸好小区实行全封闭式管理,父亲即使走远了也没什么危险,保安和其他好心人经常把他送回来。因此,并没引起李婷婷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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